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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 敖鲁古雅之恋》:穿越汗马
作者:卢平/文   文章来源:中国冰雪画派   加入时间2020/9/29 9:25:34

冰雪画派在汗马  于长岭摄IMG_0524.JPG

冰雪画派在汗马  于长岭摄

      9月的汗马,正是金秋时节。秋风好像仙女手中的魔杖,轻轻一挥,便把不日前还是苍翠碧绿的原始森林转眼染成了金黄。阳光照射在山坡、森林和湿地草甸上,就好比铺上了一层金黄色的地毯,心动迷人。于志学和胡金贵、得克沙等人走在汗马核心区的木栈道上,一面赞叹大自然的造化之工,一面惋惜汗马的金秋时间太短。我想起了临行前和胡金贵局长的通话,说我们想在汗马最美的时节去。他说最好的时节当然是金秋,可是汗马的秋天太短了,大约只有一周的时间过了这几天就可能要飘雪了。

穿越汗马     刘坤摄 DSC09386.JPG

穿越汗马     刘坤摄

穿越汗马    卢平摄IMG_1076.JPG

穿越汗马    卢平摄

       秋天的汗马真是美呀!远看群山赤橙黄绿青蓝紫漫山遍野,近看兴安落叶松舒展着密织的塔形树冠仿佛罩在头顶,成一把金黄大伞。蓝天高高地挂在头上,白云漫不经心地悠闲穿过。那或深或浅或明或暗连绵不断的金秋景色,让人的心情充满了希望和喜悦。我说汗马的秋天真是一年中色彩最丰富的季节,也是最美的季节。于志学接过说,大兴安岭的一年四季各有各的美,每个季节味道都不一样。我问,“那你喜欢汗马哪个季节?”“哪个季节我都喜欢。”说得胡金贵和得可沙都笑了。我们脚踩着软绵绵的纷纷下落的兴安落叶松叶,像踩在厚厚的纯天然地毯上,一边交谈一边环顾着四面的景色,我在一边不断端起单反相机,不停地按动快门。

仿佛进入了《廊桥遗梦》         汤宽义摄   IMG_2331.JPG

仿佛进入了《廊桥遗梦》         汤宽义摄

     汗马以兴安落叶松为典型特征,始终保持着原始寒温带明亮针叶林完整的生态系统。秋天,高大挺拔的兴安落叶松,金黄色圆锥形的树冠和斜展的树叶,是那样金灿灿,黄澄澄。在大面积的兴安落叶松的单纯林外还夹杂着其他偃松、樟子松、白桦、黑桦、山杨等树种的绯红、绛紫色和墨绿色,抒写着大兴安岭西北坡酣畅淋漓的秋色图。这真是大自然回报给汗马这一方神奇土地的最好礼物。秋阳透过树阴之间的空隙照射下来,柔和安静,十分温暖。那些率先脱落的松叶飘飘洒洒地铺满了林荫小道,点缀着秋色的汗马森林,相映成趣。

风静听溪   汤宽义摄 IMG_2698 (6).JPG

风静听溪   汤宽义摄

感喟老头林生命的顽强      于长岭摄1F7A6585 (3).JPG

感喟老头林生命的顽强      于长岭摄


      于志学看到了汗马兴安落叶松,就不由想起了这里的樟子松、偃松和红毛柳,还有孕育了大兴安岭生态奇观的贝尔茨河源头。他说今天走在原始林子里,心情很激动。当年他和拉吉米在这一带游猎了几个月,记忆太深刻了,即使今天看到这里的一草一木依然不感到陌生。眼前落叶松林,很自然就能让他找回似曾相识的感觉。“真希望再到汗马的碱场去看看,当年我和拉吉米蹲碱场的情形还历历在目。”

渐渐远去   汤宽义摄 IMG_2698 (1).JPG

渐渐远去   汤宽义摄

秋草飘香    卢平摄IMG_0296.JPG

秋草飘香    卢平摄

      胡金贵很理解于志学的心情,他说,“于老师今天八十多岁了,实在是不适合去碱场,那里的路太难走,也太远,但是倒是可以选一条比较近些的路,感受一下。我派上一辆汗马的越野山地车,可以载八个人,帮助你们穿越一段原始森里。至少可以让于老师少走一些路,减少他老人家一点的体力消耗。”

秋水无声    汤宽义摄 IMG_2698 (4).JPG

秋水无声    汤宽义摄

      汗马的山地车,是一辆美国产的越野山地车。这辆山地车车型很酷,极有个性,一看就是那种能满足户外运动人的越野情结的宠儿。其车身本身外形就是剽悍、粗犷、豪迈、冲锋的越野代言,让人能产生一种激情奔涌的感觉。这辆山地车,结构很简单,线条方正,没有神秘感,也没有什么零七八碎与性能无关的附件,就连车的敞篷篷顶和车的玻璃都省略到没有,只有车身的钢架。而且底盘很高,宽轮胎,沟壑较深,保险杠也粗大,一看就是抓地力强、通用性能好、结实抗造的越野车,最适合去征服像汗马这样路面很差、林子里根本没路的艰险自然环境。

曲水流觞   汤宽义摄 IMG_2698 (2).JPG

曲水流觞   汤宽义摄

生命的另一种形态——老头林     张军摄1F7A6585 (2).JPG

生命的另一种形态——老头林     张军摄

     我们美滋滋地坐上了越野山地车,山地车乘载着我们穿越在大兴安岭西北坡的密林与溪流和沼泽处。到处都是金黄色的落叶松,茫茫一片林海。原始森林里的路狭窄崎岖,高低不平,有时宽度只容得下一辆车身。站在车最后的加宏杰和刘坤,不时要用手去扒拉开两旁高大的树木枝叶,免得刮脸。大家坐在这辆山地车上,体验着穿越险恶道路的滋味,既兴奋,又享受,好像我们不是在穿越原始森林而是在穿越天边极地一样。真的感谢胡局长,感谢汗马,感谢越野山地车,把我们热爱大自然带来的无限乐趣得以向自然释放,回归自然。加宏杰站在车身的最后一排,不顾车身的颠簸和晃荡,一边不断躲开树枝,一边亮起了他的大嗓门:“大王让我来巡山,我把人间转一转。打起我的鼓,敲起我的锣,生活充满节奏感。”那高亢带有一点点山西味的声音在森林间回荡。是啊,越野山地车遇到了新的文化人,才又体现了一把越野车承担的文化符号作用,也充分显露了这种能载你到尽可能艰险的地方去的越野车神功。保护中心的于长岭经理为我们当司机,熟练地开着车子钻起了林子。在这种崎岖泥泞、湿地和险要山坡山地、陡坡的森山老林里穿越,丰富的越野实际操作经验很重要。林子里的路起起伏伏,坑坑洼洼,凹凸不平,正如我们的人生一样总是充满着坎坎坷坷,时起时落。前方出现了一个半米多深的大水坑,于长岭不急不缓脚踩油门,这台底盘高,涉水能力强的四驱山地车疾驶顺利通过,我们喝彩于长岭过硬的越野驾驶技术,体验征服一个又一个障碍和险阻的无比快感。

生息相依    张军摄1F7A6453 (4).JPG

生息相依    张军摄

雾锁苍山    汤宽义摄IMG_2771 (1).JPG

雾锁苍山    汤宽义摄

      一路上,视力好的人都看到了野兔、松鼠、山鸡等从我们车旁低跑而过。突然,正开着车的于长岭看到路边土丘旁的一些骚爬过的痕迹说,这是棕熊留下的,而且时间不长,可能是被我们的汽车声音惊跑了。我们一听,赶紧让他停车,跑下车来观看棕熊的脚印。我很惊奇汗马会有棕熊,因为棕熊比一般的黑熊体积大很多,杀伤力也强,汗马有棕熊,说明这里的生态环境特别好,就是遗憾我们多次来汗马总也没看到大型动物。汤宽义说多大的动物也会被我们汽车发动机这么大的声音惊走。于长岭说,因为前几天这里下过雨。一下雨之后,林子里就变得特别潮湿,有些动物如灰鼠子和棒鸡等会往相对干燥的路边跑。

行路难   汤宽义摄   IMG_2771 (2).JPG

行路难   汤宽义摄

叶落知秋      卢平摄IMG_1029.JPG

叶落知秋      卢平摄

      车子开着开着,突然戛然而止。于长岭说前边是一条大河,上面是座浮桥,车开不上去,剩下的路程只能靠我们自己步行了。我们下了车,向前走了十几米,就看见一座用木头架的浮桥横跨在河面上。站在木桥上,看着停在前方的越野山地车,后面是茂密的森林背景,前面和两边是金色茂密的枯草,就如同电影《廊桥遗梦》的场面一样:《国家地理》杂志的摄影记者罗伯特站在曼迪逊桥畔,伴随他的那辆破旧的越野吉普车等着弗朗西斯卡。这画面太有感觉了!我招呼着大家每人拍了几张站在山地车旁透过桥的景深的户外工作照。(回来之后,我就把自己的那张放到了QQ封面至今)有水就有灵气。汗马境内的河流很多,而且河与保护区联系密切,那些河流为汗马保护区默默地输送着水源。因为这里的生态环境好,水质也特别好,无论是清澈舒缓的河浜,还是汩汩涌动的山泉,不论是静若处子的小溪,还是湍急飞溅的大河,都像天边洒下的一块块蓝绿色翡翠,晶莹剔透,在阳光的折射下,跳跃闪动。而我们眼前的这条河是一条宽阔的河流,河岸边还有很宽阔的河滩。远处是高高低低、金黄色、橘黄色和青绿等颜色各异的兴安落叶松、樟子松和白桦树等秋色树木。站在桥上看向远方,呼吸着汗马清入肺腑的空气,很是惬意。再看向水中,金黄色落叶松和白桦树的倒影清晰地映衬在蓝绿色的镜子里,风摇动着树的倒影泛起了一阵波纹,激起层层涟漪。于志学站在桥上,看向水中又回忆起来,他和拉吉米遇到这样的河流,站在高处看时,经常会看到驼鹿钻进水中,半天才抬起头来,头顶上罩着的全是绿色的水草,茫然地瞪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周围,那不知所措的样子特别地滑稽。

永远长不高的老头林   卢平摄IMG_0933 (4).JPG

永远长不高的老头林   卢平摄

     继续往前走,塔头越来越多,纵横交错的塔头、沼泽、树木和洼地,积水,小径变得越发难走。这时我埋怨自己为什么脚长得这样小,穿不了保护区男同志们穿的水靴子。没有一个高腰的水靴子想要往前走是很困难的。如果脚底进水,鞋子湿透了,在森林里很容易感冒,而一旦在外出时感冒又会特别地麻烦。于长岭告诉我们前面就是汗马有名的老头林。老头林!我来了兴致。老头林这个词我听于志学多次说过,就是一种生长在低温潮湿冻土带上的落叶松的过熟林,也称老头树,小老树。本来兴安岭的落叶松是乔木,最高的树可长到30多米,一般都在二十几米上下,可是老头林的落叶松最高才有3-4米,就如同人类的侏儒症一样。侏儒症多半是由于基因缺陷导致的生长激素分泌不足使身体发育迟缓,造成身材短小和骨骼不成比例生长;汗马老头树的形成是因为这一地区有特殊的冻土地质结构。当冻土地带的温度下降到零度以下时,土壤里的水就会结冰,而且会把土壤也冻结在一起,这样便形成了一层坚硬的冻土层。冻土层有季节性冻土和多年冻土,多年冻土又称为永久冻土。也就是说季节性冻土当天气变暖时冻土层就会融化,而多年冻土或永久冻土是指多年不化的冻土。这种永冻层的深度可以从10余米至200余米不等,而在最上面、冬天冻结夏天融化的那层,又叫“活动层”。汗马老头林上面的活动层只有50-60公分,下面就是永冻层。汗马老头林生长的这片涌动层,叫“泥碳藓”地带,是分布于寒温带海拔900米以下的两山低凹森林湿地的一种。而“泥碳藓”地带显著的特征就是地下半米左右就是永久冻土层。当兴安落叶松的种子被风吹落在泥碳藓地带长到50-60公分的活动层以后,不能继续扎根到很深的永久冻土层,在这样滞水的地表、冷湿的林地和贫瘠的土壤恶劣环境下,落叶松得不到生长需要的养分,便生长得极其缓慢,所以这些“老头树”的直径只有几厘米,即使长到一百年也长不大,树高平均也就是几米。就如同我们常说的“树有多高,根有多深”就是这个道理。

于志学与胡金贵和得可沙重游当年和拉吉米打猎的汗马原始森林    卢平摄 IMG_0040.JPG

于志学与胡金贵和得可沙重游当年和拉吉米打猎的汗马原始森林    卢平摄

     想到这里,我的心痒痒的一定要去老头林。张军和加宏杰已经不管能不能湿鞋,不顾一切走到前边去了,我急的直搓手。这时于长岭看出了我的心思,对我说,“卢老师,我背你过去吧,我穿着雨靴。”我虽然非常非常不好意思,但是因为实在想去也顾不上矜持了。

      于长岭背着我走了几十米,趟过一片沼泽地,出现了一片两山之间开阔的山谷地。景如其名。这里长着一片十分矮小、纤细,长着“胡须”,树干较细、枝叶还算茂密,树身大约在2-3米高的金黄色兴安落叶松。在这片矮小的落叶松树木前,是一大片低矮、细密均一的杜香灌木丛和大面积形态各异的苔藓,构成了这片森林沼泽湿地特有的广袤空旷和幽净。

于志学在汗马    汤宽义摄IMG_2195.JPG

于志学在汗马    汤宽义摄

     于长岭对我们说,你们今天看的这片森林,在上个世纪50年代,就在专家建议下被划为禁伐区。别小看眼前这片“老头林”,它对森林的保护具有重要的生态学意义。

      站在这片老头林,不仅想到了大自然的神秘力量。我想起了于志学老师说过的话,冰雪就像一块试金石,它能淘汰弱者,留下强者。是啊,在这么恶劣的自然条件下,很多植物都敬而远之逃之夭夭,只有耐旱耐湿的兴安落叶松和杜香灌木却顽强扎根并不服输地生长,才形成了独特的老头林森林沼泽湿地生态系统,才为我们提供了一处可观可思可感慨的奇特景观。

      我蹲下身,细看灌丛中的杜香,用力嗅着杜香的自然芳味。在杜香下是约半尺多高的苔藓层。于长岭说这就是泥炭藓。这种苔藓还是一种中药,对治疗创伤有作用。我想起驯鹿受伤后自己便能聊伤的事,难怪驯鹿这么喜欢苔藓,它还有这个神功。张军和加宏杰在一处高地,脱下鞋子,用手拧着鞋垫里灌进的水,我在仔细辨认着手中的泥炭藓,还用脚踩在厚厚地苔藓上。苔藓太厚,身体晃晃悠悠站不稳,和踩在棉花上一样,特别松软,特别舒服,让人很想在上面躺一躺,晒晒太阳。张军说,你可不能躺,躺下就上不来了。我说,不会的,下面是永久冻土层,想化都不开,沉不下去。加宏杰用力踩在苔藓上,苔藓下面踩出不少水来。于长岭告诉我们,我们脚下踩的不全是苔藓还有一些每年从树上脱落的针叶、树枝以及杜香的枯叶,终年累积成优质的腐质层。这里气温低,微生物的活性也低,植物枯叶不轻易分解,在潮湿缺氧的永久冻土层上形成一张很大很厚的地表覆盖物,疏松柔软还含有水份,人踩上去,确实像踩到海绵一样。

张军和加宏杰在处理灌进鞋里的水     卢平摄IMG_0981.JPG

张军和加宏杰在处理灌进鞋里的水     卢平摄

     走出老头林,我对于志学和汤宽义说起了刚才的所见所闻。于志学说要是他再年轻十来岁,他一定要去看老头林。汤宽义则说,如果有人背我,我也会去老头林。说得我们都笑了。

       返回的路上,我还在想,大自然真是奇妙,无论是高山峻岭还是山涧溪水,无论是高耸入云的苍松还是平凡的一草一木都自有妙用,简直不可思议。于志学也十分感慨,又对大家讲起了他和拉吉米的打猎的一些事情。“上山打猎之前,必须要检查是否带上了砍刀和猎刀,砍刀是砍树开路用的,猎刀是对付动物用的。另外还要带上犴皮绳和火柴。犴皮绳要绕成一圈一圈的,挂在腰上,火柴则不能受潮。在山里休息时,要捡一些干树枝在上面坐着和躺着休息,不能图省事坐在雪地。”

……

       回到北京后,我还一直想着那块“大海绵”。查了一些材料才知道,这块“大海绵”作用可不小。由于它的存在,无论是春天的冰雪消融还是夏天的降雨降水,首先都要先经过这个地表上兴安落叶松和杜香枯叶再往下渗,渗到泥炭藓层上。这样兴安落叶松林和杜香林就起到了保护泥炭藓并为森林存蓄水的作用;反之,由于泥炭藓地下还有老头林的根系起着固定作用,所以春天的雪水和夏天的雨水也不能轻易把永冻层之上树木枯落物和泥炭层构成的“海绵”带走。就这样水份一点一滴汇集在此,形成湿地,形成河流,并编织了一张脉络清晰科学合理的水系网络,蓄积着大兴安岭的水份,润泽和维系着大兴安岭森林生态系统的水平衡。

……

     汗马,每次看到你都会获得一种精神力量,都会引发我们对大自然的一种深深敬畏。(中国山水画艺术网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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