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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平 敖鲁古雅之恋》:牛耳湖边再续五十年前一把火
作者:卢平/文   文章来源:中国冰雪画派   加入时间2020/10/9 9:54:05

265页  走向大孤山      卢平摄 IMG_5254.JPG

走向大孤山      卢平摄

   2016年的冬天,大兴安岭汗马的牛耳湖和碱场召唤着我和冰雪画派的张军和加宏杰前去探秘考察。

    去牛耳湖有两个意义。其一,这个中国最北,最冷、最生态、最艰难的森林腹地,是冰雪山水画创始人于志学几十年前和鄂温克老猎人拉吉米多次来此打猎体验生活的地方,对他后来提炼冰雪画艺术语言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也浸染着于志学的极深情感,一直念念不忘。他很想重走当年的老路,但因年事已高,对付这条艰难、曲折、险峻的坎坷之路力所不逮。汗马是中国冰雪画的诞生地,而牛耳湖是汗马的腹地,也是汗马生物多样性最丰富的地区,环境特殊,人迹罕至,隐藏着大自然无数的奥秘。因此牛耳湖是埋藏在于志学心里的艺术之根,也就成为冰雪画派的后学穷本溯源,探寻冰雪画本源的向往之路。

冰雪画派在汗马中国冰雪画诞生地    赵玉龙摄IMG_5085.JPG

冰雪画派在汗马中国冰雪画诞生地    赵玉龙摄

      其二,当下的人类已经越来越习惯和适应了现代文明的生活方式,与大自然的直接亲密接触成为珍贵的经历和久远的回忆。能够在没有人烟,没有房屋,没有信号,没有道路,只有野生动物频繁出没的原汁原味、毫无人工雕琢痕迹的大自然中,体味人类早期的生存方式,感觉现代社会感受不到的过去,可说是一种奢华之举。在路上,见识世界;在途中,见识自己。就是这两个原因,唤起我们不顾一切困难和险阻,想去寻找一种对大自然重新认识而不惜付出一些代价。

穿越林海    李晔摄    DSC_9691 (2).JPG

穿越林海    李晔摄

      在根河的“2016冰雪节冰雪画展”开幕式结束后,下午我们就迫不及待地从根河出发准备向牛耳湖进军。首先我们要先去金河保护区管理局,从那里备好给养才能出发。由于牛耳湖特殊的生态环境,有些意外不得不防。出发之前胡金贵局长特别交待李晔主任做好充分的准备。

滴水成冰    张军摄   1F7A9586.JPG

滴水成冰    张军摄

     从根河到金河这一段,有中国的冷极点。三年前我、张军曾陪同于志学到过这里。以前我一直认为最北的漠河北极村是中国最冷的地方,看到冷极点才知道这里比北极村的最低气温零下52.3度还低了0.3度。在离根河市40公里海拔1031米的一个叫做“静岭”的地方,最低温度达零下52.6度,因0.3度之差而成为中国的冷极点。在冷极点,立有一座雕塑,高12米,在底座上是由一个金属组成的汉字草书的“冷”字变形而来,其字体的造形像一条灵动的玉带,飘洒奔逸。

跨越倒木      李晔摄IMGL0355 (1).JPG

跨越倒木      李晔摄

      牛耳湖距金河汗马保护区管理局有118公里的路程,吃完早饭我们就出发了。正好赶上了冬至,一路上,我们几人掩饰不住在中国冷极之地冬至到来之时去体验原始森林原生态生活的那种刺激和兴奋。这次能够成行,真要感谢汗马保护区管理局的胡金贵和王守波局长,还有他们选派的李晔主任、赵玉龙副站长、李正山和刘宝岩师傅。他们是最熟悉这一带地形的人,而且山林经验丰富,每人都可以身兼数职。没有保护区管理局做坚强的后盾,想要在零下30多度的大兴安岭森林腹地,体验野外宿营根本无法想象。

缅怀过去 不忘初心   卢平摄 DSC_9211 (1).JPG

缅怀过去 不忘初心   卢平摄

      这一段都是土路,可以走汽车,路面上全是积雪覆盖。到了中午时分,我们才来到森林边上一座小水泥房子前,汽车开不进去了,需要我们步行穿越原始森林。虽然路途只剩下六、七里地,但是路况不好,保护区的同志都身背着自己的行囊还要背我们几天来要吃的食物和蔬菜,当然还有酒。李主任还帮我背着沉重的设备。

牛耳湖上    加宏杰摄   IMG_5515.JPG

牛耳湖上    加宏杰摄

       我们走了好几个小时,天快要黄昏才到达管理局为了追踪野生动物的踪迹布下红外线摄影机时搭建的帐篷营地。这个野外帐篷太重要了,它是我们在冬季极寒天气下野外宿营的根本保障。到了帐篷里,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生火。森林里有很多需要间伐的树木和更粗一些的枝干,燃料充足。帐篷里有现成的铁炉子,可以用来做饭取暖。李正山师傅要去驻地外的塔里亚河上凿冰取水,我们几个一起帮忙。塔里亚河是额尔古纳河的主要支流——激流河的发源地,那里的水质堪比矿泉水。趁着天没全黑,我们几个人在河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劈柴     卢平摄  1F7A9580.JPG

劈柴     卢平摄

       大兴安岭的冬天是漫长的,冬至前后的几天最短,到下午4点天就全黑了。现代人的生活离不开网络,没有信号就等于没有娱乐可言,男人们自然要靠吸烟喝酒神侃打发漫漫长夜。我们和李晔主任聊得很开心,聊保护区,聊野生动物,聊大森林的奇闻轶事。

行进途中     李晔摄  DSC_9695.JPG

行进途中     李晔摄

       李晔当属汗马的元老,可以说是汗马的无冕之“官”。他喜欢读书和摄影,还是动物摄影高手,主编过汗马动物摄影图谱,是位很有想法、很有个性、注重实干又很讲义气的人。尤其我们得知“中国冰雪画诞生地”立下的那块巨大石碑就是他费尽千辛万苦在大兴安岭北麓地区找到的,更是拉近了我们与他之间的距离。我请求他给我们讲讲寻觅石碑的经过,他笑着说没什么可讲的。经过我再三强调这个事情的重要性后,他答应我把觅碑经过写下来。他说到做到,果然不失我望,几天后在我们到达内蒙古阿尔山参加“2016国际冰雪节”活动期间便从微信给我传来了《感知冰雪画从寻石立碑开始》一文。文章感情真挚,文笔凝练,令人钦佩。

行进在天然独木桥的倒木上       李晔摄  IMGL0435.JPG

行进在天然独木桥的倒木上       李晔摄

      李正山师傅是“老跑山”的,山林经验相当丰富,户外生活能力很强,户外生存的活计比如搭帐篷、劈柴、汲水、烧火等都做的有声有色。每天夜晚,帐篷里的炉火都是他数次起夜添柴才保证了我们能不受冻。胡金贵局长曾对我谈起在原始森林尤其是冬季,在温度很低的户外把火点起也是一门学问的事儿。这次我亲眼目睹了给炉子添柴的奥妙:一下子添多了,屋子瞬间太热,人不舒服又浪费了柈子;而添少了柈子,屋子温度骤降,弄不好还要“涝炉”。“涝炉”就是火熄了,一“涝炉”就非常麻烦,半天也点不起来,就要挨冻了。所以夜间添柈子要会“闷火”,也就是说先放大块柈子还是先放小块,放多少怎么摆放都是有讲究的。刘宝岩师傅号称“药匣子”,精通山林植物,我们出行时他要带一把斧子,砍下没有路的荆棘,而且他还能做一手好饭,是我们的伙食长。赵玉龙副站长很文静内向,和他说什么总爱会心一笑,他负责整个协调管理。四位老师个个都是大兴安岭的武林高手,出手不凡。

原始森林的回忆  自左至右 (张军、李晔、赵玉龙、卢平、加宏杰、刘宝岩) 李正山摄DSC_9289.JPG

原始森林的回忆  自左至右 (张军、李晔、赵玉龙、卢平、加宏杰、刘宝岩) 李正山摄

      野外生活条件艰苦,我几天都没有洗脸,只是早上用保温杯里的剩水润湿小毛巾擦把脸。这时才发现水倒在毛巾上,毛巾变成了茶色。李主任说,我们从河边凿冰取水,河里有一些水草等植物沉淀,所以烧出来的水有颜色,变成了茶叶色。我们喝水时没有察觉,喝了以后也没有一点不舒服的感觉,看来这里的水质真是很好。等到第二天以后,李师傅就跑出驻地较远的河边取水,那里的河比较深,烧出的水就是无色透明的了。

凿冰取水     卢平摄   1F7A8703.JPG

凿冰取水     卢平摄

      晚上站在已经结冰的塔利亚河上,夜幕挂满了天际,满天的繁星就像镶嵌在幕布上的一颗颗闪亮的珍珠,熠熠放光。因为河上没有树木遮挡,星星抬眼可见,仿佛离我们很近,身手可摘。尤其是北斗七星特别明显。大家一看到星星,放下了饭碗,跑到湖面上,小加在找星座,张军想拍星轨,可是因为三脚架被冻住了,不能随意调整,拍摄失败,只拍了几张北斗星。回到帐篷里,张军马上向摄影高手李主任请教。饭后,李师傅拿出他的汗马内部地图,我们在地图上确认我们已经走过和还要行走的路线,之后男人们又开始喝上下一轮。

准备好开路工具      卢平摄 DSC_0282 (3).JPG

准备好开路工具      卢平摄

      在汗马牛耳湖一带苍凉封冻的土地上,有极大的诱惑在等待着我们——看雪后的原始森林,看那里近万年的塔头,沼泽和湿地,当然最想看到野生动物。沼泽和湿地主要区别于生长的物种不同,沼泽主要是低等动植物,而湿地是高等动植物。对于整个生态系统来说,湿地的影响更积极,也是全球价值最高的生态系统。

走向牛耳湖      卢平摄 DSC_0282 (1).JPG

走向牛耳湖      卢平摄

      去牛耳湖的艰难就是因为这里的沼泽、湿地和塔头,高的有一米六、七十公分,下面还有许多浮在水面生长的挺水植物。这些植物的根和根茎,都生长在水的底泥之中,除了挺出水面的茎和叶的浮水植物,还有大部分埋在水里的沉水植物,它们互相缠绕,交错于水中,造成人的行走步履艰难,可以说是寸步难行,每迈出一步都要付出很大的体力,个儿小的人一下就可陷到腰部,雨水大的时候人根本走不过去。

走向牛耳湖      卢平摄 DSC_0282 (2).JPG

走向牛耳湖      卢平摄

      而去小孤山则见证了冬季穿越森林的艰难。所谓小孤山,是指在额尔古纳河最大的支流之一的根河河道中有一座隆起的小山,人们称为小孤山。冬天要去小孤山看不到夏天的浪漫景色——青草、碧水、蓝天和九曲一回的河流浅吟低唱,还有野鸭和灰鹤凌空飞起……冬天去小孤山的森林无路可走,到处都是倒木,荆棘,东踅西倒。有的河流因为河道特殊,有的地方冻不透,还有沿流水。需要从河面上的倒木穿过,不小心滑倒就可能“灌包”。那天,我们行走在塔里亚河的一个小直流边上,李晔一脚就踩到冰窟窿里,“灌了包”,袜子和鞋全都湿透了。他诙谐地说,都传说这河里最深的地方深不见底,水下还有洞,洞里藏着成吉思汗留下的财宝,可能招呼我去探宝吧。说得我们都笑了。

圣诞之夜我们在塔里亚河上点上篝火,一是祭拜山神,二是再续于老师五十年点燃的那把火。大家在已经结冰的塔利亚河上,摆上几杯酒,点起篝火,我们跪在火神前对天祭拜。张军看着满天繁星,想起于老师当年和拉吉米老人来到牛耳湖和碱场打猎的故事,“那个时候,没有帐篷,没有铁炉子,也没有今天的防寒设备,两个人在这寒冷、荒凉、寂静、甚至有点恐怖的原始森林里住宿,他们取暖除了点起篝火没有其他措施,可是火一会儿就熄灭了,他们只能在严寒中忍受,那是得有多么坚强的毅力。”加宏杰情不自禁背出于老师当年写下的诗句:“万里冰原一堆火,天上繁星地下我。深情融透兴安路,行程万里求一得。”大家无不为于老师为开创冷文化事业所付出的艰苦努力所感动所敬佩。我们把酒敬天、敬地、敬神明、敬冰雪,也敬于志学老师和拉吉米老人。今天的第二代冰雪画家要承传于老师的吃苦、耐劳、奉献、拼搏和坚守精神。有了这种意志和精神,才能把于老师开创的冰雪之路继续走下去,把冰雪艺术永远留在心里。

作者在牛耳湖上远眺    李晔摄IMGL0355 (2).JPG

作者在牛耳湖上远眺    李晔摄

     我们离开这里时,李正山师傅把所有能燃烧的垃圾都扔到炉子里烧掉,不能燃烧的装上袋子带走,剩下的水果皮放到指定的地点,林子里的小鸟会来吃。最后还把所有的被褥都挂起来,免得老鼠爬进来在棉被里絮窝。这都是汗马人严格恪守的森林经验。

      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牛尔湖,觉得还有很多奥妙等着我们去发现。汗马传递给我们老一代艺术家的精神,让我们终生受益;汗马给了我们最深切的人生感悟,锻炼了我们的意志和品格;汗马还让我们又一次体验了无比神圣的大自然,教会我们虔诚信仰我们唯一赖以生存的地球家园,敬畏自然,保护自然。

再见了牛尔湖,短短的几天,在人的一生中是极小的瞬间,但对我们来讲,牛耳湖的记忆永远不会被岁月冲淡。


附:

感知冰雪画从寻石立碑开始

李晔


     过去,我对绘画艺术的认识寥寥无几,小时候只认识连环画和年画,长大以后才知道还有版画、油画、中国画、水墨山水画…仅此而已。而对冰雪画的认知则是缘于一次“工作任务”。

      2013年6月中旬,胡金贵局长亲自安排我选一块天然石料作为“冰雪画诞生地”纪念碑,并反复强调此项工作的重要性和完成期限。由于时间紧迫,接受任务后,我立刻驱车走上“寻石之路”。同时也在暗自思考着适合于立碑的石材种类、大小、质地、几何形状、去哪里去找等诸多问题。用了两天的时间走遍了金河地区所有的采石场、筑路取料厂,包括可以靠近的山谷河流等,行程数百公里,对所见到的石料均不满意。此时,自以为最熟悉金河林区山山水水的我感到一筹莫展……,

      夜里,反复思索,突然想起了30年前曾经去过的一条峡谷,心中又燃起了希望,第二天一早便又踏上“寻石之路”。搜寻至将近中午车被一座断桥拦住去路,当时正值雨季,桥头两端的砂石公路也被冲毁200余米。面对湍急的河水,大家都面露难色的看着我,而河流对岸不到1公里便是我们的目的地。考虑到时间的紧迫,大家决然的脱掉长裤,手拉手涉水过河,终于到达寄以最后希望的地方。我们在大小不一、形状各异的石料中反复搜寻比较,不觉中天色将晚,依然没有找到理想中的石料。

      在我们不得不返程时,突然我的眼神被一块表面平整半埋藏在地下的花岗岩所吸引。由于无法判断其形状、大小,马上决定明天调来一台挖掘机,经过大半天的挖掘,整个花岗岩的全貌呈现在眼前,心想真是功夫不负有心人,就是它了!当即向胡局长做了详细汇报。随即从金河召集来专业队伍,修桥的修桥、铺路的铺路、吊装的吊装,又经过100多公里的运输,这块“冰雪画诞生地”纪念碑终于运到预定地点树立起来。

       从根河市请来的专业技工将于志学先生的题字、胡局长撰写的碑文篆刻在上面,保证了“冰雪画诞生地”立碑仪式的如期举行。但是令我遗憾的是因其他工作缘故,没能参加这次活动。事后,通过拜读卢平老师的著作《兴安之冠汗马·中国冰雪画诞生地》一书,初步了解了于志学先生与汗马、与鄂温克民族的艺术情缘,了解到这位冰雪山水画创始人与大兴安岭与老猎人拉吉米一家、与敖鲁古雅的感情,“大兴安岭汗马的冰雪、鄂温克民族成为他一生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创作源泉。在那里,他得到了法在自然中的启示,寻找到了冰雪山水画这一艺术样式”。(卢平语)

       同样是由于工作原因,我又无缘参加2016年9月份“冰雪画诞生地”立碑三周年纪念活动,值得庆幸的是在之后见证了由冰雪画派创始人于志学先生携弟子加宏杰老师为“汗马生态文化馆”创作《大兴安岭》巨幅绘画的全过程。

        与加宏杰老师的结识是在根河市“汗马生态文化馆”。他当时正承担着《大兴安岭》的主创任务,而我当时正在为即将出版的《汗马自然保护区驼鹿》一书的封面设计而发愁,于是我专程去根河向他求教,没有想到他非常爽快地答应为这本书设计封面,为我解决了燃眉之急。同时也近距离欣赏到正在创作中的《大兴安岭》,第一次深刻感受到冰雪画无穷的魅力和震撼的力量!这是一幅形式与内容高度统一而表现出震撼的中国北方针叶林的作品,这幅作品淋漓尽致的呈现了大兴安岭壮美的高山与森林、山谷与河流、冰雪与苔原湿地以及栖息于其中的野生动物景象,又表达出“人与生物圈”理念--鄂温克人与大自然高度融合,充分的表现出自然的力量和生命的永恒,印证了冰雪画派艺术家对大兴安岭、对汗马自然保护区真诚的认知和感悟。我做为自然科学工作者,充分感受到了绘画艺术的魅力。


小记

      12月21日,我受胡金贵局长指派,陪同卢平秘书长、张军老师、加宏杰老师深入汗马保护区采风、写生,重走当年于志学先生走过的冰雪路,感受于老先生四十年前爬冰卧雪、风餐露宿、历经艰险的创作历程,我看到了冰雪画派艺术从诞生到发展的勃勃生机。在这辞旧迎新之际,祝于志学先生艺术之树常青!祝冰雪画派豪迈地走向新时代!

2017年元旦于金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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